陈涛史小说,包括《平原枪声》《暴风骤雨》《吕梁英雄传》《新儿女英雄传》《野火春风斗古城》等作品,尤其是被称为“三红一创”的《红岩》《红日》《红旗谱》《创业史》和“青山保林”的《青春之歌》《山乡巨变》《保卫延安》《林海雪原》。需要指出的是,这些革命历史题材的小说作品在此之前一直隶属于“革命文艺”或“工农兵文艺”的范畴,其创作源头可以追溯到“延安文艺”时期。[3] 1942年,毛泽东发表《在延安文艺
1956年,由长春电影制片厂出品的红色经典电影《上甘岭》(沙蒙/林杉,1956)呈现了志愿军战士们合唱《我的祖国》的动人场面:“这是美丽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此时,战壕里的战士们望向远方,精心设计的蒙太奇段落里,雄伟的水坝、高耸的楼房、密集的工厂等都市风光淡入淡出。这些风景影像并不是对战场环境的客观反映,而是在悠扬的歌声中被赋予主观的情感向度,以联想的方式唤起人们对社会主义建设的热情和对“祖国
在中国文艺界,“红色经典”一词具有专属内涵,据孟繁华考证,“红色经典,是指1942年以来,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指导下,文学艺术工作者创作的具有民族风格、民族作派、为工农兵喜闻乐见的作品。这些作品以革命历史题材为主,以歌颂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人民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为主要内容”[1]。因此,红色经典不仅仅指革命文学这一单一体裁;新中国成立至今,有大量电影工作者不断以真实革命历史事件、革命英雄
目前,我国纪录片界通常以“真实电影”这一名词囊括“真理电影”与“直接电影”两个不同的子类。事实上,“真实电影”与“直接电影”在起源上尽管存在相通之处,却有着不同的制作方式与美学主张:“直接电影”与“真实电影”是世界纪录片的两大重要派别,它们都以直接记录手法为特征,强调以拍摄和记录真实生活的方式追求纪录片影像的力量,但它们之间也在是否要让拍摄者介入被记录事件、在画面中出镜,或促成各种事件的发生等方面
作为一门结合时间与空间表现方式的综合艺术,电影以平面化的形式构成容纳各种多元化的“空间”概念,其中既有电影影像与叙事中的地理景观,又有观影者将平面投射为立体、将片段空间投射为连续空间的知觉作用,还有蕴含文化与历史的复杂空间景观书写等。在早期电影的分析与批评中,视觉本位的信息往往被故事的变化与主题压制,电影空间则作为故事或角色经历的一部分藏于幻想之中。 随着近年来多学科研究的空间转向日益凸显,电影
通常意义上,电影影像是固定和必然性的:它意味着其是经由摄影机记录、剪辑与后期处理,最后呈现在观众面前的经验之物。拍摄者可能会从不同角度出发对同一内容进行反复扮演和拍摄,但最后被甄选出来的总是符合其心理预期的结果。从电影发明历史出发,电影本身作为一种基于特定技术原理,并从根本上由人类想象力驱动的艺术,“想象”本身的发散性始终铭刻在电影的媒介现实中,深刻地影响着其中的视听展现内容。 从感知角度来看,
本质上来说叙事学的产生得益于结构主义、符号学理论的发展,以索绪尔现代语言学和皮尔士的符号学为起源。电影叙事作为当代文艺叙事学的重要分支,有着深厚的结构主义和符号学背景,电影中的元素作为不同的符码,指向不同的含义。法国电影理论家让·米特里认为影像之所以可以超越它所映现的现实,是因为电影的再现形式成为再现事物的某种具体符号(符码)。①本文基于电影符号学的理论基础,分析作为符码的建筑叙事的可能性,以及在
福建电影工作者根植红色沃土,将福建省的“红色基因”实施了银幕叙事的符码转译,彰显出红色电影强大的感召力与生命力。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强化教育功能。围绕革命、建设、改革各个历史时期的重大事件、重大节点,研究确定一批重要标识地,讲好党的故事、革命的故事、英雄的故事,彰显时代特色,使之成为教育人、激励人、塑造人的大学校。”[1]近年来,福建省电影工作者参与创作了《古田军号》(陈力,2019)、《我和我
一、悬疑与时空:在对抗中重构 悬疑片是电影创作的一种类型,充满悬念的开头和扑朔迷离的剧情是它的主要特征。在影视作品创作中,“悬疑”类型往往会与寻踪、推理、盗窃等诸多元素相伴而生,所以悬疑电影在一定程度上也会和侦探片等有着重合交叉的部分。[1]这种跨类型的复杂性在一定程度上使悬疑电影能够囊括更多主题和内容,涉及个人心理、社会生活、科学技术等方方面面,所以悬疑片大致又可分为三类:逻辑推理、精神心理和
无论是在影像世界还是现实空间,我们的感知都受到物理定律的规范,可见,物理规律会对虚拟空间与物质实物的视听感知产生一样的作用。在目前的空间图像表达形式中,线性透视法是最为完备和简明易懂的空间法则。但在数码电影中,动画化的虚拟制图方式却不一定遵循现实中的透视法则,甚至可以通过透视法的颠倒描绘大小异常的物象、改变人眼的视觉习惯、建构异质性的电影空间等。 在数码电影中,按照创作者需求被“放置”在空间中“
1895年,法国卢米埃尔兄弟以举世闻名的《火车进站》带领人类行驶至运用“活动相片”体察和认知世界的“站台”。人类在一种“集体无意识”的牵引下,不断改造和创新影像,使其接近真实生活甚至超越现实世界,因而影像的“列车”带领人类巡礼了有声电影、彩色电影、数字电视、3D电影以及近年来的VR(虚拟现实)影像、互动影像等景观。在这一历程中,相较于色彩、声音、分辨率、特效制作的革新,观众从“我观看故事”到“我在
泰国导演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以下正文中简称为“阿彼察邦”)被誉为新一代亚洲电影大师,其电影作品独具个人风格,将光影、音效、长镜头融会贯通,往往以超长静止镜头表现超然物外的主题,通过抽象梦境、记忆、前生今世等命题为观众带来诗歌般的感性体验。自长片处女作《正午显影》(阿彼察邦,2000)被《电影评论》和《村声周报》列为年度最佳电影之一以来[1],阿彼察邦凭借多部影片不断获得各大国际电影节青睐,在漫长
继电影长片处女作《野马分鬃》(魏书钧,2020)入选戛纳2020官方评选影片名单后,1991年出生的中国青年导演魏书钧2021年再次携新作《永安镇故事集》进入戛纳电影节双周单元。这部以电影拍摄过程为主要内容的电影以“元电影”(即“在文本中直接引用、借鉴、指涉另外的电影文本或者反射电影自身制作过程的电影”[1])的形式展现了电影拍摄台前幕后发生的种种故事,在戛纳外还获得了布鲁塞尔国际电影节国际竞赛单
电视剧《梦华录》(杨阳,2022)兼具高热度话题与现象级传播,使久伏低迷的古装偶像剧创作重焕生机。作为本土语境下内生的一种文化现象与影视剧类型,国内学界尚未形成关于“古装偶像剧”的精准定义。就创作类型而言,古装偶像剧可被视为融合古装元素的偶像剧,题材囊括青春爱情、仙侠玄幻、宫斗权谋、悬疑穿越等诸多类别;在具体的创作路径上,古装偶像剧承袭了偶像剧浪漫主义的叙事风格与古装剧东方美学的视觉奇观,充分发挥
从狩猎时代到农业时代,再到工业时代,人类社会经历一次次巨变,爆发式的技术增长带来了科技革命,电子计算机、原子能、生物工程的应用和开发催动人类文明进入新征程。其中,计算机技术为现代人生活方式和娱乐方式的转变带来契机,二进制的原理能够将世间万物化繁为简,以一种更直观便捷的形式呈现给人们。数字化将现实社会里很多复杂信息转变为可以度量的数字,用1和0表示,建立起数字模型,然后由专门的技术人员对数字模型进行
非遗在被划分为“活态文化”之初①,便将活态作为其基本特点之一。音乐类非遗作为其中的一种,兼具活态性的同时,更加具有音乐表现“主体内心世界里活生生的样子”[1]的特性。因而将“音乐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根本目标”指向“生命力”[2],使其自身拥有“活态地传承下去的自我生存能力”[3]就显得极为重要。张艺谋在其电影中不断加深着“对民族文化的强烈渲染”[4],形成极具东方特色的电影风格,通过对传统音乐形
2023年8月30日,由短视频博主“夏天妹妹”和“煎饼果仔”及其团队共同拍摄制作的剧情短视频《逃出大英博物馆》(夏天妹妹/煎饼果仔,2023)在抖音、快手、哔哩哔哩、微博、微信视频号等多个线上平台同步上线播出,当日播放量便突破300万;在更新两集后,抖音播放量破2亿,点赞破1300万,B站播放量超过1000万,微博话题阅读量高达2.6亿[1]。关于该短视频剧集的话题也多次登上微博热搜,引起了中央电
2024年1月2日,由中国电影评论学会主办、中国电影基金会钟惦棐电影评论发展基金承办的“2023中国电影回顾研讨会暨2023十大优秀国产影片简评发布会”在京举办。 出席研讨会的专家有中国电影评论学会会长饶曙光研究员,中国电影家协会副主席、清华大学尹鸿教授,北京大学影视戏剧研究中心主任、教育部特聘“长江学者”陈旭光教授,中国艺术研究院影视所所长、中国电影评论学会副会长赵卫防研究员,中国电影评论学会
2023年12月22日至24日,第一届世界儿童电影年会暨“世界儿童电影与影视教育关系研究”学术研讨会在辽宁沈阳顺利举办。本次年会由教育部高校戏剧与影视学类专业教指委任指导单位,中华爱子影视教育促进会、北京师范大学亚洲与华语电影研究中心、天津师范大学音乐与影视学院、沈阳城市学院联合主办,沈阳城市学院影视与艺术学院承办,北京电影学院中国电影教育研究中心、西北大学中国西部影视研究院、福建师范大学传播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