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之美,不仅在于知识的汲取,更在于心灵的滋养和精神的升华。希望能够激发您对阅读的热爱和向往。 在岁月的长河中,书籍如同一盏盏明灯,照亮了人类前行的道路。读书,是一种心灵的旅行,它带我们穿越时空,领略不同的风景,体验不同的人生。 读书之美,在于它能让我们的心灵得到净化。在书的世界里,我们可以暂时忘却尘世的喧嚣,与古人对话,与智者交流,让心灵得到片刻的宁静与安详。书中的智慧如同甘泉,滋润着我们干
名叫莫拉的这位老妇人嗜书如命。她认真地对我说:“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在书里。” “世界上没有的一切也在书里,把宇宙放在书里还有富余。”我说。 她笑了,点点头表示同意,又说:“我收藏了四千多本书,每天晚上必须用眼扫一遍,才肯关灯睡觉。” 她真有趣。我说:“书,有时候不需要读,摸一摸就很美,很满足了。” 她大叫:“我也这样,常摸书。”她愉快地虚拟着摸书的动作。烁烁目光真诚地表示她是我的知音。
什么样的语言是好的,什么样的语言是不好的。这个,我还得回过头来说一遍,就是语言的重要性的问题。现在不但是中国,而且是世界上研究文学的人开始十分注意这个问题。现在国外有文体学、文章学。我们中国的文艺评论家开始用科学的态度来研究语言问题,但是还不很普遍。我觉得,我们文学评论理论要开展文体学、文章学。 什么是好的语言,什么是差的语言,只有一个标准,就是准确。无论是中国的作家、外国的作家,包括契诃夫
《人的末日》是《论死亡》的精华本,恩莱特教授在茫茫书海里辛苦地找死,最后将找到的死汇编成一本30多万字的书,上海文化出版社在这30万个字中找好的死,删编成“五角丛书”的《人的末日》。 这本书在学校图书馆角落里,从登记表上可以看出未有人借过,但封面却很皱——这很好解释,题目太吸引人了。其实,这本小册子细细读读,还能给人许多死之内或死之外的启迪。 书的前言中,译者将人类谈论死亡和谈论性相比,并得出
人,是从何时开始变成熟的?我的答案是:把面子看轻,专心修炼里子时。电影《一代宗师》说:“人活在世上,有人活成了面子,有人活成了里子,而只有里子,才能赢得真正的面子。”成熟的过程,就是心力强大、将注意力从外往内收的过程。一个人开始变得成熟,往往是从看轻面子开始的。 被齐国大臣晏平仲用两个桃子杀掉的三个勇士公孙接、田开疆和古冶子,虽都身经百战、人到中年,其实到死也没成熟,因为他们太看重面子,把面子看
《世说新语》里有个故事:殷仲堪官拜荆州刺史,上任时正赶上水涝歉收,日常饮食不过粗茶淡饭,别无珍馐,饭粒掉在餐桌上,他总要捡起来吃掉。这般举动,表面是为以身作则,内里却是朴素天性的自然流露。他常对子弟们说,身居高位也要坚守清贫,这是读书人的根本。 殷仲堪之所以能“居高位而不易其本”,成为一代名士,并非靠家世渊源,而是依靠自我操守。正所谓,人这一生,最大的贵人无非是自己。 真正的贵人不是等来的
我写作时不怎么使用“美丽”这个词,觉得它是给偷懒者或儿童用的。这个词现成、概括、绝对。“美丽”可以形容女人,也可以形容景色。可是,看到从克孜勒城北面流过的安加拉河的时候,我脑海里浮现出的词就是“美丽”。 对河水而言,“美丽”是说河面的温柔平静。水鸟追着河水飞翔,杨树倒映在水面,人都能看得清叶子背面的灰。河怕破坏杨树的影像,几乎停流,只有水面浮走的水泡证明它还在行进。野花十几朵挤在一起摇摆,开着圆
在世界各民族中,我们中国人要算是最能刻苦耐劳的。第一是农人。他们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不分阴晴冷暖,总是硬着头皮,流着血汗,忙个不休。一年之中,他们最多只能在过年过节时歇上三五天。你如果住在乡下,常看他们在炎天烈日下车水拔草,挑重担推重车上高坡,或是拉牵绳拖重载船上急滩,你对他们会起敬心也会起怜悯心,觉得他们虽是人,却在做牛马的工作,过牛马的生活。 读书人比较算是有闲阶级,但在未飞黄腾达以前,也要
白露过后,滇南的草木依然蓊郁。秋阳从繁枝茂叶的缝隙里筛落,光影婆娑斑驳,暖煦中渗出些许微妙的凉意。徐徐秋风四下自由游荡,晨昏湿气凝结成的秋露悄然滴洇在土地上,渐变的秋色便一日深过一日。临近中秋,不知哪一刻起,不疾不徐的风,就捎来了清清淡淡的幽香。若不留意,那香气很容易被秋风带走,但只要嗅到了,人就会心一笑,马上意识到,是桂花尽情盛开的时节到来了。 清朗的秋气中,桂香绵延漫逸,令人愉悦地感觉到神清
《春江花月夜》一诗被后人誉为“孤篇压全唐”,该诗在唐代籍籍无名近千年,直到明代后才获得诗坛热捧。据专家考证,《春江花月夜》的作者张若虚出生于七世纪之初,扬州人,曾做过兖州兵曹的小官。从《旧唐书·贺知章传》记载得知:张若虚与贺知章、张旭、包融并称为“吴中四士”。大约在七世纪中叶的某个春天,他立于扬子江畔赏月观潮,激发灵感,遂写下这首非同寻常的千古名篇。《全唐诗》虽收录了此诗,却无诗人小传,无声无息很
八月里走进塔里木,为的是看油田大会战。沿着那条震惊了世界的沙漠公路深入,知道了塔克拉玛干为什么称作死亡之海,知道了中国人向大漠要油的决心有多大。那日的太阳极好,红得眼睛也难以睁开。我们喉咙冒烟,嘴唇干裂,浑身的皮也觉得发紧。 突然间起风了,先是柏油路上沙流如蛇,如烟,再就看见路边有人骑毛驴,倏忽飘起,像剪纸一般落在远处的沙梁上。天开始黑暗,前边一直有四辆装载着木箱的卡车在疾驶,一辆在风中被掀翻,
现在我常有这样的感觉:死神就坐在门外的过道里,坐在幽暗处,凡人看不到的地方,一夜一夜耐心地等我。不知什么时候它就会站起来,对我说:嘿,走吧。 我想那必是不由分说。但不管是什么时候,我想我大概仍会觉得有些仓促,但不会犹豫,不会拖延。 “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说过,徐志摩这句诗未必牵涉生死,但在我看,却是对生死最恰当的态度,作为墓志铭真是再好也没有。 死,从来不是一次性完成的。陈村
一 滁州三日,几乎每天都和醉翁打交道。耳有闻,传口碑也;目有见,观胜迹也。 “滁之有醉翁、丰乐二亭,如人之有眉目。剔目矐眉,而其人不全。”此言出自曾以十载之功主持重修毁于战火的这两座历史名亭的晚清进士薛时雨,可谓恰中肯綮。 宋仁宗庆历五年,欧阳修因支持并参加范仲淹的“庆历新政”改革,横遭谗人诬陷,由地位显赫的龙图阁直学士贬谪到地方任职——知滁州。谪滁三年,欧阳修不仅政绩斐然,而且创作了大量诗
这片土地我至少穿行过六次,如果不算梦中路过的话。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部队赴西南边境执行重大任务,军列过了长江就开始爬坡,感觉离天空越来越近了。从车窗向外眺望,看见的是一尘不染的天空和山坡上的牛羊,还有颜色深沉的木楼竹寨,以及服装各异的少数民族同胞。那时候内心充满了好奇,关于土地,关于人们,关于生活。 在此后的几十年里,参加各类活动,先后五次来到这里。沿着一条河的两岸,来回穿梭,从此岸眺望彼
白露节气的细雨,微凉,柔婉,染亮了白罐绿嘴儿的喷水车,也染亮了穿豆绿衣服的小钩机和穿杏黄衣服的大钩机。防尘网已打开,沟槽中新挖的泥土,码放整齐的路牙石、环保砖,与大机器们一起,构成淡灰色天空下最恬淡的城市道路施工景象。 早起,我拉开窗帘,颇有兴致地观察了一遍楼前工地这道不是风景的风景,尔后又轻轻拉拢窗帘,心里的期待像喝饱水的小树,噌噌滋长出几条崭新的根须。是的,这是我的路,未来每一天我都要从此出
邻居小青下楼时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一边走一边笑。我问她:“啥事这么开心?”她伸过手来,手心里躺着一枚指甲盖大小的贴画,上面的图案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小孩,孩子们中间有一颗大大的红心。“我闺女收到了人生中的第一封‘情书’,幼儿园的小男孩送给她的。”她说。 “太好玩了!”我们认真地研究着这枚小小的贴画,笑着笑着,我的思绪却飘回了自己的少女时代。 当年在小镇上中学时,我在班里有三个非常要好的朋友,我们四个
永仁直苴彝族村的晒场中央,松木垛已垒到三层楼高。八十二岁的阿普老爹带着寨里汉子们砍的是老青山南坡的“油松”,这种树的伤口会流泪——金黄色的松脂顺着斧刃往下淌,在黄土上凝成琥珀色的脚印。十六岁的阿黑负责搬运树梢上的松球,那些裹着鳞甲的果实塞进柴缝里,像给即将苏醒的火神备下的干粮。最顶端横架着三根带枝丫的树干,彝族老毕摩说这是“通天的梯子”,枝杈间还绑着去年火把节留下的黑黢黢的炭块。 柴垛是立夏那天
地,是昨天的雨浇湿的地,空气润润的,有点小清凉,明天就是秋分,往后就是金风玉露了。 确定孙女已进校门,妻说,出去走走,便出去走走。导航在浏阳河上的磨盘洲。 磨盘洲,位于浏阳河下游中段、九道弯里的某处。洲,不大,洲头洲尾溜达一圈,也就几十分钟的事。为什么叫磨盘洲,也不见它形如磨盘,倒更像一片树叶,或一粒瓜子。 上洲,两岸都有可步行或骑行的栈桥通达。今天来洲上的人,不多。结队来的,才两组。一组是
立秋一到,家乡的秋天就变得蓬勃馥郁。草木和天气,动物与河流仿佛变了颜色和脾性,一日一日地安静下来。田垄间,阡陌上、河流及河流上的晴空,在秋天的画笔下斑斓起来,内心里却是一泓秋天才有的宁谧。只有劳动者才能听得见的秋声,细密绵长地扩散开来。 最初的秋声潜藏在立秋之后的万物间。它们细若游丝,总是带着不同的色彩和气味,在湛蓝天空中泛起金色,散发出浅香。如果有风掠过,银杏叶就哗哗啦啦地飘舞,构成秋天的诗歌
如果要评选中国最为浪漫和文艺的菜种,云南菜绝对当仁不让。有位超级抗拒中国菜之油腻的意大利食评家在去云南一周饕餮之后对我感慨说,云南菜竟没有一点中国菜的热闹和大鱼大肉,从骨子里透出的气质就是清冷孤傲的,但一尝之下,又能深深体会出其内心的热情似火。从某种程度上说,他认为云南菜跟意大利菜有很多相似之处,比如大量地运用香料和菌类。但是意大利菜的热情跟云南菜比起来仍然太直接了,只有云南菜,真正地能让人咀嚼出
与鲥鱼的缘分是因为朱老先生。 长江边的朱老先生很怀念他的童年,于是就用五年时间画了一幅反映童年生活的长卷《太平祥和图》。画中很多场景,我都没有见过。其中,有一个关于80多年前长江渔民们卖鲥鱼的场景。 当时的鲥鱼分为早潮鲥鱼和晚潮鲥鱼。还有,因为鲥鱼的价格和购买者的经济实力的差距,整条鲥鱼是卖不动的,渔民们一般是分段卖。可以用钱,亦可以用小麦换。一般是2斤麦子换1斤鲥鱼。 张爱玲是见过鲥鱼的,
有位在杭工作的外地友人向我吐槽:“你们杭州人真是奇怪,霉干菜烧肉就罢了,炒四季豆放霉干菜,蛋炒饭里也放,连三鲜汤里都有霉干菜,打个嗝都是霉干菜味,不过话说回来,还挺香。”我听了忍不住笑。的确如此,杭州人爱霉干菜,爱得深沉,爱得固执。 想起旅居北欧的发小阿梦。去年冬日,她忽然发我信息,说即将带混血儿子回国,我回复需要准备些什么,她只回了三个字:“霉干菜!” 慢慢我才懂得,她在国外生活那么多年,终
甲寅是我大姨家的二儿子,现在也有小六十了。从我开始懂事时,就听母亲说,甲寅说精不精、说憨不憨,是“半精儿”。 亲戚聚会,他就特兴奋、话特别多。他很多字发音不准,例如“舅”字,他读成“寨”。有一年春节去舅家串门,中午吃饭,他就喊:“寨,给我盛碗菜!”亲戚们哄堂大笑。大姨坐在角落里面红耳赤,笑容僵硬。甲寅呢,也听不出好赖,只一味兴奋着。 这还不算笑人,最笑人的,是那年中秋节给舅舅送月饼。 我和二
那些麦田深处所涌动的古意,被藤蔓缠绕,那些火焰深处沉默的鸟雀,背着山上翻滚的石头尖叫,那些悲伤而又野蛮的风雨,将山气一齐拍在渭北石刻上。渭北荒野里,所有的石刻都活着,都会在深邃的午夜,发出隐秘而又深沉的嚎叫。那些声音刚一落地,就被迎面而来的飞虫吞掉了。侧耳细听,你会听见飞虫的鸣音里缭绕着一种虚空,那其实,是石刻千百年来内心的震颤。它们并未死亡,而是被死亡环绕。死亡于它们,是一种日常的起伏,并非嗓音
记得那一日,在某处山林。 枫树牵着枫树,几乎毫无间隙地染满了整个山岭,绿的、黄的、橙的、橘的、红的,我仿佛走入一个梦境,完全被温暖的红色系所包围。静静的枫树已经够美了,风来的时候,就像远方寄来的许多信件,飘洒在空中,旋转、飞舞、回荡,轻轻地落在脚边。 林中的地上,枫叶已堆高到半尺,人只好踩着繁美的枫叶前行,每一步,碎去的枫叶都用沙哑的声音唱着秋天的歌。就让我一直沉醉在这样的梦里吧!我漫步枫树林
晨光初露时,青稞地村像不经意撒落在祁连山北麓的一把碎金。薄雾从山坳里渗出,缠绕着土夯的院墙,将整个村落浸润在乳白色的静谧中。远处雪峰顶的云杉林还蜷缩在靛青色的阴影里,针叶上凝结的冰晶正随着温度升高簌簌坠落;而近处的山坳已泛起层层麦浪,那是青稞成熟的信号,沉甸甸的穗子压弯了茎秆,在秋风里轻声低语,仿佛大地正用古老的语言诵读丰收的诗篇。偶尔有早起的农妇弯腰查看穗粒,她们用拇指指甲轻掐麦粒检验硬度时,惊
济南的秋日,倘若少了泉,便如同画龙未曾点睛,总失却了那份灵秀的神韵。这秋意是先从泉水里透出来的。夏日那有些恣意的、饱含着水汽的闷热,被几场凉雨一洗,天地间顿时疏朗开阔起来。而那遍布城中的泉水,也仿佛应和着这季节的转换,悄然变了性情。 看那趵突泉,三股水涌得似乎比夏日更添了一份力道,但那声势却内敛了许多。不再是白浪翻滚的热闹,而是化作三朵晶莹的、不断盛开的玉色琼花,从墨绿色的深潭中稳稳地升起。水色
01 网上闲荡,邂逅一首小诗——《短》: 一天很短,短得来不及拥抱清晨就已经手握黄昏; 一年很短,短得来不及细品初春殷红窦绿就要打点素裹秋霜; 一生很短,短得来不及享用美好年华就已经身处迟暮…… 读罢,一声叹息。如对朝菌,蟪蛄,舜华,薤露。 却原来这都是我们的别名与分身啊。 以刹那流光在无尽星河间,浮沤生灭。 一生尚且如此,一年更其短暂了。这不,转眼就冬至了。 02 早在先秦时
我的晚餐,是母亲养了四年的母鸡。 母亲笑眯眯地看着吃得满嘴流油的我。看着母亲笑,是我最开心的事。真的眷恋这人间烟火。 让人选择总是艰难的,一边是隔三岔五生蛋的老母鸡,一边是说好哪天回去也不一定回得去的我。炖上母鸡,母亲说,“老早盼你回来,今天也算是最恰当的时候。” 这原本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就因为我临时回去了,且就在母亲准备要烧晚饭的时候,对我和父母而言,一下子变得非常有意义。 我端起酒杯
奶奶曾跟我说过父亲小时候的一件事:父亲9岁那年春天,爷爷同村里的青壮年组织担架队支援前线去了,村里只剩下老弱妇孺。这一天,眼看天都黑透了,在城里完小上学的父亲还没回来,奶奶急坏了,她怀里的孩子还吃奶呢,手里还牵着一个。她正大声骂着父亲,说他不知道体谅大人的难处,父亲从外边跑着回来了,满头大汗。奶奶厉声责问道:这样黑灯瞎火的时候了,你又到哪里疯去了?不回来看着弟弟们,我连饭都做不了!父亲扬起两只黑乎
屏幕上,阿勒泰的风景如画卷缓缓铺展,山峦如巨人之脊梁,草原如铺向天边的绿绒毯,溪流如银带在阳光里闪亮……这美景仿佛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拨动了我的心弦。记忆的闸门悄然开启,那个远赴新疆的大学同窗的身影,便乘着光影翩然浮现于眼前。 犹记当年,新婚燕尔的她追随丈夫前往新疆。初时电话中,她声音里总浮着一层薄薄的迷茫与轻愁,像蒙了雾气的窗户。她坦言,起初内心层层抗拒,视新疆为“远在天边”之地,萦绕于脑海的尽
庞统的名声早就在外了。 昔日刘备拜会水镜先生司马徽,水镜先生就说,“伏龙、凤雏,两人得一,可安天下。”这凤雏,说的就是庞统。 当然了,庞统也不是徒有虚名,赤壁之战时就露了一手。若非曹操中了他的连环计,把所有战船用铁链锁在一起,诸葛亮借来再好的东风也无济于事。连鲁肃都说,“赤壁鏖兵之时,此人曾献连环策,成第一功”,可见这是不争的事实。 顺便要交代的是,蒋干第二次去见老朋友周瑜。周瑜故意把他安排
白居易是中唐时期著名诗人,他和元稹倡导的“新乐府运动”,在我国诗歌史上具有重大意义。白居易不仅是一位善于描写音乐的诗人,还是一位善于弹奏的音乐家和精通音律的乐评家。在晚年定居洛阳后,他基本上过着醉心歌舞、流连山水的生活。 白居易一生与音乐结缘甚深,这一点,即便在高手云集的唐代诗人中也很突出。白居易任苏州刺史期间,作了《问杨琼》一诗,这是一篇凝练的声乐评论,集中体现了他的歌唱审美趣味。“古人唱歌兼
蒲松龄七十四岁那年,他的儿子请人替他画像。画中的蒲松龄,面容显得端庄儒雅,身着贡生朝服,端坐椅子之上,一只手扶着椅子的扶手,另一手轻拈着胡须。 然而,那并非他真实的模样。蒲松龄曾自言:“作世俗装,实非本意,恐为百世后所怪笑也。”他所担忧的是,若以真性情示人,恐怕会被后人视为笑柄。 在画像的题词中,他更是凄然写道:“所成何事,而忽已白头?奕世对尔孙子,亦恐之羞。” 蒲松龄所有的羞愧和遗憾,都源于
宋代,养猫之风盛行于市井乡间,几乎成了全民热潮。那时的猫,不仅是捕鼠的好手,更成了宋人寄托闲情、慰藉心灵的陪伴者,其地位早已凌驾于六畜之上。在当时,宋人家里添猫,可不是一桩小事,流程之讲究,丝毫不逊于今日嫁娶、乔迁之类的人生大事。 宋代若要添猫,首先得相猫。宋人总结出两首相猫歌诀。其一曰:“猫儿身短最为良,眼用金银尾用长。面似虎威声要喊,老鼠闻之立便亡。”可见,身短结实、尾巴修长、目如金银,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