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山刘氏[1],体肥嗜饮。每独酌,辄尽一瓮。负郭田三百亩[2],辄半种黍;而家豪富,不以饮为累也。一番僧见之[3],谓其身有异疾。刘答言:“无。”僧曰:“君饮尝不醉否?”曰:“有之。”曰:“此酒虫也。”刘愕然,(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