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食之隆杀[1],惟视其身之勤惰,亦无以异也。然天下有佣樵,有佣牧,有佣耕,而独无佣渔,惟其无佣于人,则可以自有其身。作吾作也,息吾息也,饮吾饮而食吾食也,不亦乐乎?盖乐生于自有其身故也。若夫佣,则身非其(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