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25岁,在一家国有煤矿做井下保健员。我的工作很简单,就是为磕着碰着、受点儿小伤的井下工人清理创口、简单包扎,大部分时间与一部防爆电话和一个小小的急救箱为伴。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凌晨5点多来到矿井口(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