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十年间,我习惯游历在乡村与弄堂之间。我常常抬头,凝视南方乡村屋顶上的青瓦和北方天空中的星星;光阴的水中,一间间覆盖着青瓦的老屋,犹如条条锦鲤,静静地漂浮在时光的河流之中。
然而,过去的一年多,从长白山(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