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十岁,是一列永不停歇的夜行列车。
凌晨三点的候车大厅,自动贩卖机的蓝光在地面流淌。我蜷缩在褪色的塑料椅上,数着轨道上传来的震动次数。检票口走进形形色色的旅人:抱着婴孩的妇人,衣袖沾着奶渍;西装革履(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