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年水乡冬日,看守湖泊,于我而言,此时离不开一灯、一炉、一书。
灯,是一盏渔灯。黄昏,我拎着它来到码头,从柳树下解开船缆,跳上船,将船篙往石岸一磕,船如离弦之箭,刺破了湖面的平静。摆开双桨,“哗许,哗许(试读)...